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好在只有一瞬间,沈扶玉喘了口气,便看到了相斥草这边的记忆回溯。
月黑风高,冬末的寒风吹动着低矮的草木交错晃动,风声鼓动,一下又一下地。
夜愈来愈深,远处走来几个臃肿的黑影,腰间反射着冰冷的光。沈扶玉仔细分辨了一下,应该是佩戴的刀反射的光。
这几个臃肿黑影,应该就是那些个强盗了。
天冷,这些个强盗个个全副武装,连手上都带着手套。他们矮下身去,不知道是用什么法子,居然在采摘相斥草。
手套有问题。沈扶玉若有所思,这些强盗不可能有灵力,相斥草更不可能单对他们网开一面,那么就是那手套被做了什么手脚。
他们闷头干了一会儿的活,片刻后,有个强盗气喘吁吁地直起腰来,抱怨道:“老大,你说那官爷要这草做什么!我看这草邪门得很,它们长起来,一旁的草就不长了!”
“嗨呀,我听说是国师要的呢……”
“你俩管那么多事干什么呢!上头的人也是你能说的?娘的就你们这种多嘴的人死得快!”被称作老大的人给他俩劈头盖脸一顿训。
俩人闷闷地不说话了,低头继续采草了。
“不过确实是邪门,”另一个人又道,“白天和夜晚还不一样,要不是给的钱多,我才不干呢。”
“行了,”老大制止了他们,“刚来这边就有这活干挺不错了,穷乡僻壤的,连个人都没有,抢劫都抢不到,到时候拿了银票咱就走人。”
一旁的手下皆是嘿嘿一笑,不知是否是想到了钱到账时的快乐,又闷头干活去了。
他们一直采到快天明时才离开。
此后也没再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