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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下回泡好咖啡给她,到时候你看她喝不喝!”
进了上清派的大厅后,我见大厅的正中央供着三清等身铜像。三清手持法器俯视着大厅中央。
我们进来后,对着老祖宗虔诚的敬香,然后才坐在大厅两侧的,等着已经进去通报的了尘。
了尘去了没有多久,就听见有脚步声从大厅正中央的后门传来。
不多久,在我们面前就出现一个年纪约有百岁挂零的老道姑出现在我们面前。
这老道姑身板硬朗,手持一根绿如意的拂尘。身后跟着七八名年岁不大的道姑。
我见他们出来,赶紧起身行礼。并跪在地上,叩头。
老道姑显然被我的这么大的礼数吓到了。用手扶起我,“施主,怎敢行这么大的礼?”
“这是你受得起的。”
“这话怎么讲?”老道姑看着我。
我没有起身的寻问:“敢问道长是不是钦纯敏道长?”
“你是?”老道姑眼神里面闪现出惊讶的神色:“你怎么知道我别号?这个别号只有我辈中极少的几人知道。”
“我说那就是了,错不了。是有人让我来找你的!”
“是谁?“
我看了看左右人。老道姑把左右人都打发下去了。我叫上海佬和刚要行礼的小甘肃也下去。
他们都走后,我从地上站起来。“我是曹晓义的外孙子。他是我老爷,是他的一道残魂让我来茅山找你的。他说我一来,一切你就会明白。”
老道姑钦纯敏点头着,“是,我明白。不过,这关系到乾坤盘日后的安危,你容我想想怎么样!”
“好,我听道长你的。”
“你姥爷已经……”她问着,眼神里(出现暗淡怆然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