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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说:“好,随你。”
吴邪问:“你今天想吃什么?”
“随你。”
“别又随我啊。”吴邪把烟灰磕在茶几上,“带你去吃烤鱼?”
“我靠。”霍琼霎摸了下额头,“又是鱼。今天跟鱼过不去了。”
张起灵侧了下头,隔着两个人,他看她。他平常看人的时候,目光通常没有什么重量,轻飘飘的。而他稍微认真起来一点时,那目光会忽然与众不同,难以言说。
正因如此,无论谁与他对视,都会有一层无形的压力。霍琼霎也看他,眨了眨眼。张起灵收回视线。霍琼霎有点奇怪,不明白对方什么意思。
胖子兴致勃勃:“去哪里吃?”又问霍琼霎,“你今天中午打算烧鱼?”
“是啊,本来打算给鱼开膛破肚的,谁知道我老公他妈的突然——”霍琼霎顿了一下,没说下去,换了种说辞,“谁知道你们突然过来了。”
“你老公突然干嘛了。”
“你要知道这么详细干嘛。”
胖子抽着烟,调侃,“跟我说说细节呗,你胖爷一定洗耳恭听。”
霍琼霎骂他有病。吴邪起身,回卧室换衣服。刚刚发现睡裤裤裆湿了一大片,痕迹非常显眼,异样暧昧,不过无所谓了,这两人见到他们亲热的次数不算少。他完全不打算和胖子开启这种对话,对付胖子,霍琼霎更在行。
但霍琼霎也不想应付胖子。
她回到房间。
被打断的太突然,她与吴邪心照不宣,在想同一件事。
“老公。”她关门。
吴邪回头。
睡衣已经换下,他在脱裤子。霍琼霎从后扑过去,他踉跄一步。她想摸他,他握住她的手。
“还继续么?”霍琼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