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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想和卫译吵架。
之后他拉着卫译去浴室里洗,一边洗一边问他:“刚刚疼不疼?”
“还好。”卫译歪头笑笑,笑容中带着几分狡黠和得意,“其实我喜欢你偶尔失控和粗暴的样子,这样会证明你很在乎我。”
夏凌风听后闭了闭眼,没忍住,又在浴室里失控了一次。
年轻人嘛,一天来那么个二三四五六次什么的……
咳咳。
还挺正常的。
就是一只tao的钱那么多,对穷学生来说很贵。
再后来就是卫译工作后,有人跟他表白。
或者也不能说是表白,卫译觉得那不算是表白,称之为表白都侮辱了这两个字。
Gay身上都有雷达,能看得出一个人是不是同,那个人就看出卫译是同。
那是卫译升到头等舱做空乘以后,遇到一位大概三十多岁的男子,表面看起来西装革履,风度翩翩。
那个人叫了几次机上服务,大约都是送餐,餐后甜点以及酒水一类。
卫译每次过去聆听需求的时候,都是蹲在地上仰头看着对方。
乘客可能不知道,空乘有时是真的更想蹲下来仰视乘客服务,因为这样不用弯腰。
弯腰对于空乘伤痕累累的腰部来说,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
卫译那几天腰痛,就选择蹲下来仰视的姿势,但这可能给了对方什么错觉,有些时候卫译觉得那人的目光很有侵略性。
飞行结束后,那人在离开客舱前递给他一张名片,低头在他耳边说:“你蹲下来服务的样子很诱人,跟我两年,给你一百万。当然,如果两年里你把我哄得很开心,再送你一套房子也不是不行。”
卫译当时惊讶极了,他从前虽然听说会有给名片的人,但没想到这种事情会发生在他身上。
就在他惊讶的一瞬间,对方已经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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