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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腾的酒气氤氤氲氲地漫上心头,余衡被意识不清的余夙死死搂住,感受着顶着后臀的性器,并不敢动。
余夙到底没有恋童的癖好,五年前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但是现在的话,余衡说不准。
十五岁,余衡已经被强送了两房妾室。他个子高挑,站直了也就比余夙矮上一点,从容貌再到体型,都是大人了。
余衡没有碰那两位小妾,他似乎天生对情欲缺根弦。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嗅着余夙身上缠绵的酒味,余衡眯着眼,感觉到有一团火在小腹处烧。
“脱。”
余夙拥着余衡,在少年白润如玉的耳尖上亲了亲,声音平淡地命令道。
余衡乖巧而听话。
余夙看起来像是喝醉了,又不像。他墨玉般美丽的眸子燃着深幽的冷,一闪一闪地,碎成一片片雪。
他慢悠悠地舔吻着少年纤细的脖颈,慢悠悠地说:“这是第四次了。”
他凑近一点,在余衡的耳边留下一串湿淋淋的吻痕,含糊不清地抱怨道:“他们是不是以为我不举啊,次次都下这么烈性的药,我现在的抗药性——哈哈。”
醉酒的余夙,很温和,也很有趣,有着自己独特的小性子,莫名的让人心疼。
“云君……”
余衡呢喃着。
少年很白,但是余夙更白。稀疏的月光披落在余夙身上,衬得他肤色赛雪,可以说是白的发光了。
余夙的动作总是懒洋洋的,很慢,带着点习惯性的优雅。他仔细地脱掉少年的衣物,一层一层,仿佛在拆什么礼物。
“你自己送上来的啊,可不要怪我,哈。”
余夙挑挑眉,波澜笑意漾开眼角,冷峻的眉眼显露出一种迷人的风情,又高贵、又温柔。
醇美的酒液被人口对口的传入,不常饮酒的余衡咽得有些艰难。余夙轻笑了一声,低沉优美的嗓音划过少年紊乱的心池,如玉的手指沾了些沿着青涩躯干滑落的酒,深入进隐秘的禁地,暧昧地打圈。
仅仅是一点酒,余衡便感觉到仿佛纵身火海一般的热意,他眨眨眼,视线有些朦胧。他看着淡定从容的余夙,心里竟感到一些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