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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男人,又比她高那么多,要是恢复自由了,她肯定不是对手。
她还没玩够呢,才不要这么干。
荆淙知道没有商量的余地,只能退一步,“你把裙子脱了。”他盯着衣服边缘将露未露的弧度,“给我吃这个。”
比起他记忆里的棘梨,面前的女孩儿还要纤细青涩,但那副不可一世得意忘形却是一模一样。
她只会在青家人面前装乖,私底下一直是个小霸王,诚如她所说的,她要什么都必须要搞到手。
是他错估了,她现在对他兴趣正浓,就算冷着她也不会得到想要结果,只会适得其反,比如弄成现在这样。
因为刚才的亲吻,她的唇变成了嫣红色,荆淙喘着气,刚才那一次实在不尽兴,她就算松开他,他也没想着走,而是和她好好算一算前世的账。
这小白眼狼,还好意思说惩罚他,到底是谁该惩罚谁啊?
或许是他突然转变态度,这么配合,棘梨反而不相信起来,警惕望着他,“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荆淙无奈道:“我能耍什么花招?”
棘梨思考了几秒钟,最终还是选择听他的后一个建议。
他的头发蹭着她的锁骨,痒痒的不太舒服,但这点痒意被他的唇舌所安抚,棘梨便也能够忍耐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但看到这些天冷淡得不行的荆淙就这样和她交缠,心里嘚瑟得不行,“我还以为你有多清高呢,不过也就这样。我要温柔对你你偏偏不要,非得逼我……”
话未说完,就被荆淙咬了一下,棘梨吃痛,短促地叫一声,又怕被别人听见,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你属狗的啊?”
荆淙:“我根本没用力,连个牙印都没留下。”
棘梨低头看了,的确是没留下牙印,但红红的一点连成一片,都是他刚才留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