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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丞哥儿,上啊”
椿大娘还在一旁跟其他妇人嚼舌头,窃窃私语,眼神不善。
丞把手放在琉璃球上,感觉凉凉的,确实凉凉的,球儿没有任何反应。
丞一直记得颜植当时震惊的表情。修行者都知道,灵根检测不出来意味着什么。
可是普通人不知道啊,在场的最低六成灵根,最高八成灵根呢。
这下可把椿大娘乐坏了,毫无仪态的在底下嘲讽。
丞什么都没说,他在人们唏嘘的声音里下了台。
二狗可不在乎,他发飙了,大喝道:“嚷什么嚷,说的好像你们家孩子都行一样!
不是我说,在场的还不一样?都是,垃圾!”
想想他是二狗,大家也就算了……
进入六月,整个镇子就沉浸在一种紧张的气氛里。
荆狼作为猎队首领,在此之前已经带领猎队积累了足够多的肉食。
此刻,他也回归了巡逻队,日夜巡查。一些矫健的乡勇已经游弋在瓜镇十里外。
未雨绸缪总是对的。那流寇无固定居所,一身财富都在马背上。
所以对拥有老镇长坐镇的瓜镇来说,大概率就是一顿肉。
毕竟这个镇子多是会粗浅吐纳术的,修一脉碎石术土的人。
哪怕土灵根弱的要死,也多少能吸收一些,灵气每天在身体里就是走上一遭,也是极好的。
六月十八,丞正在院中练刺剑。
他栽了个木桩,取木桩一点,力求剑尖点到那印记。
外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接着传来木桃糯糯的声音:“丞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