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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昭目光一沉:“外城有人在接,三年前就有人在接。”
郑懿点头:“太子妃查得到这里,却查不到外城。我能查药,却走不到渡口。如今……你们进来了,你们就是我最后一条路。”
宁昭轻声:“我们要的不只是路,要的是所有的人回来。”
郑懿含着疲惫的笑:“那要先有……“活人能说话”。不然回来了,也只是墙里的一盏灯。”
他将那包粉末推给宁昭:“这是醒药,带去望川渡之前……要用。”
陆沉问道:“什么时候用?”
他缓缓道:“当你看到一个人,眼睛不认人时,就用。若她还会眨眼,那就是活着的。”
宁昭道:“那你呢?你还眨眼吗?”
郑懿缓缓抬头,眼神极亮:“我?我不止眨,我还会查。”
他最后说:“望川渡若查不透,那才是疯。”
宁昭点头:“那我们就去看一看那条桥,是不是真的只送死人。”
陆沉一言不发,却紧紧握住那包粉。
他们离开药坊时,郑懿只说了一句:“我会等,如果那天你找不到路就回来。我把能记的……都告诉你。”
夕光映进药坊,灰尘在光里缓缓漂着。
案子正式踏出城门线,现在,既要查望川渡,也要盯着医官郑懿。
因为他不一定是帮忙,也可能是他们必须查的下一个人。
太阳落到城墙后时,宁昭已经换上布商的衣裳,发髻松松束起,看不出贵人身份。
青禾背着包,里头装着沈莲的绣布和那包“醒药”。
陆沉换了普通缉司服,只带了两名听令的侍卫,身份刻意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