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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秋阳透过玻璃,在办公桌上投下温暖的光斑。班组里关于艳姐退休后去蓬莱长岛旅行的讨论暂告一段落,但那份由远方的海与仙山勾起的、关于旅行的回忆与憧憬,却像投入湖面的石子,漾开的涟漪久久未平。我低头整理着桌上散乱的报表,目光扫过窗台刻有泰山字样的花盆,刹那间,手指仿佛触碰到了某个记忆的开关,思绪猛地被拉回了一个更为久远、汗水与豪情交织的夏天——2007年7月我和佳佳攀登泰山的情景,如同尘封的画卷,在眼前徐徐展开。
长岛的海风,身上还带着海水的咸味。或许是海的壮阔激发了我们对山的向往,或许是想用另一种极致的体验来为那个疯狂的夏天加冕,我们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去爬泰山。记忆中的那一天,蓬莱阁下来我们就坐火车去了泰山,在泰山住了一晚,第二天,天色刚刚亮我们就到了泰山脚下。与蓬莱海风的湿润咸腥截然不同,泰安县的夏日清晨已带着干燥的热意,像一块温热的毛巾敷在脸上。我们选择了最经典的红门路线步行上山,目标明确:征服那着名的“十八盘”,在玉皇顶住一晚次日在迎接第一缕曙光。
山脚下的小摊早已支起,我们做了一件后来被证明是“极其英明”的事——买了一大包刚出锅的酱牛肉!那牛肉色泽酱红油亮,肉质紧实,香气霸道地直往鼻子里钻,一斤才20块钱!“这要在咱们油城,少说也得三十块!”佳佳掂量着沉甸甸的油纸包,眼睛亮晶晶的,像捡了宝。我们还买了十几个热乎乎的茶叶蛋,壳上布满裂纹,透着五香的浓郁;几瓶矿泉水,几块高能量的巧克力,把背包塞得满满当当。吃饱喝足,打着带着酱香味的饱嗝,我们怀着一种“粮草充足,天下我有”的豪情,从红门开始了攀登。
从红门到中天门,山路还算友好。古木参天,虬枝盘错,浓密的树冠遮天蔽日,投下大片清凉的阴影。石阶被无数朝圣者、游客的脚步磨得光滑温润,记录着千年的虔诚与向往。溪水在路旁潺潺流淌,声音清越。我们混在晨起登山的人流中,有精神矍铄、拄着登山杖却步伐稳健的老人;有欢声笑语、充满活力的学生团队;还有那些挑着沉甸甸的担子,里面装着蔬菜、饮料甚至建筑材料,步态却异常沉稳、富有节奏感的挑山工。这其中有10多个挑着拳头那么粗的电缆队伍,引起了我和佳佳的注意,他们的扁担吱呀作响,古铜色的皮肤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却不见丝毫喘息,仿佛山路的陡峭于他们而言,只是日常的平路。他们累了,就用扁担支撑起电缆,那东西太沉了,里面全是黄铜丝。放在地上用手拿都拿不起来,只能拿扁担支撑着。我和佳佳感慨,太厉害了。因为有了他们的辛苦付出,才有我们登山者的登顶的从容、沿途的补给与观景的惬意。
佳佳穿着简单的运动装,一件蓝色的国际米兰砍袖背心,束着利落的马尾辫,脸上是混合着兴奋与跃跃欲试的光彩,像只轻盈的小鹿。我们边走边聊,数着路旁摩崖石刻,“虫二”两个字(意为“风月无边”)让我们驻足琢磨了好一会儿,感叹汉字寓意的精妙与风雅。不知名的鸟儿在林深处鸣叫,更显山幽。我们感受着这份山林间的清凉与幽静,积蓄着体力。
“你说,我们能爬上去吗?”佳佳仰头望着前方仿佛没有尽头的石阶,语气里带着一丝挑战的意味,也有一丝对未知的忐忑。
“当然能!”我抹了把额角渗出的细汗,信心满满,甚至带着点年轻人的轻狂,“咱们连海上的大风大浪都见识过了,还怕这山?” 年轻的心,总是充满无畏,笃信脚步可以丈量任何高度,汗水能够浇灌所有梦想。
到达中天门,算是完成了热身,体力尚可。但从这里仰望,南天门的轮廓在缭绕的云雾中若隐若现,像神话中的南天门,那才是真正考验的开始,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
过了中天门,山路陡然变得险峻起来,气氛也为之一变。着名的“十八盘”如同巨神挥出的天梯,毫无缓冲地悬挂在近乎垂直的陡峭山崖上,蜿蜒曲折,石阶层层叠叠,直插云霄,望之令人目眩。石阶又窄又陡,许多地方仅容一人侧身通过,需要手脚并用。攀登的难度瞬间以几何级数提升,之前的轻松谈笑戛然而止,迅速被沉重到近乎痛苦的呼吸和汹涌而出的汗水取代。
我的棉质t恤后背很快就被汗水彻底浸透,紧紧黏在皮肤上,闷热难当。佳佳额前的碎发也全被汗水打湿,一绺一绺地粘在光洁的额角和脸颊上,脸色通红。我们之间不再有多余的力气说话,耳边只剩下彼此拉风箱般粗重的喘息声,以及脚下如同灌了铅一样沉重的、每一步都似乎要用尽全身力气的脚步声。每拼尽全力爬上一、二十级台阶,就不得不停下来,双手撑着膝盖,像离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气,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狂跳,仿佛下一刻就要挣脱束缚蹦出来似的。喉咙里弥漫着血腥味,是极限运动后的正常反应,却更添了几分艰辛的真实感。
沿途能看到很多靠在崖壁边休息的游客,个个面色潮红,汗流浃背,眼神里充满了疲惫与坚持。而最令人动容的,还是那些挑山工。他们黝黑发亮、肌肉虬结的脊梁上,汗水在阳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沿着脊沟流淌。他们喊着低沉而有节奏的号子,迈着看似缓慢却异常沉稳坚定的步伐,一步一步,脚踏实地,向上,再向上。仿佛山路的极致陡峭、肩上沉重的担子,于他们而言都只是日复一日的寻常。那种与大山融为一体的、沉默而坚韧不拔的生命力,给了我们这些临时挑战者极大的视觉冲击和心灵鼓舞。
“还行吗?”我喘着粗气,感觉肺部火辣辣的,回头望向落在后面几步、弯腰喘息的佳佳,努力向她伸出一只微微颤抖的手。
“没……没事!能行!”佳佳咬咬牙,脸上汗水直流,像刚洗过脸一样,却努力挤出一个有些扭曲但充满倔强的笑容,伸出手紧紧抓住了我的手。她的手心也是湿漉漉、热乎乎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山间的潮气。我深吸一口气,腰部发力,用力拉了她一把,两人互相借力,拖着仿佛不属于自己的双腿,继续向上攀爬。这时,那包酱牛肉和巧克力就成了我们的“救命粮”。每次累得灵魂出窍、几乎想要放弃时,我们就找个稍微平坦的地方坐下,拿出酱牛肉,用力撕咬下一大块,咸香浓郁的肉味在极度疲惫时显得格外美味,迅速补充着消耗殆尽的体力;再掰一块巧克力,甜腻的味道能暂时抚慰近乎崩溃的神经。
在这个过程中,言语是多余且奢侈的。一个鼓励的眼神,一个坚定的伸手动作,就是全部的交流和支持。汗水模糊了视线,腿像灌了铅又绑了沙袋,沉重得抬不起来,但互相拉着、紧紧攥着的手,传递着温度、力量和不言弃的信念,成了在这近乎垂直的天梯上坚持下去的唯一支柱。我们超过了几个坐在路边石头上捶着腿、面露绝望神色的年轻人,也被几个呼吸均匀、步履轻快如履平地的白发老者超过。登山路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节奏和极限,而我和佳佳,找到了属于我们两人的、互相支撑、彼此拖拽着前行的独特节奏。佳佳那件砍袖背心露出了大片的肩膀和胳膊,暴露在炽热的阳光下。她当时全心都在攀登上,并未察觉。
记不清歇了多少次,流了多少汗,感觉把一辈子的台阶都爬完了,当视线里终于出现“升仙坊”的牌坊,以及后面那更为高耸、真正仿佛通往天界的南天门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极度疲惫、巨大成就感和想要欢呼的激动之情,像电流一样涌遍全身。最后的这段台阶似乎格外的漫长,坡度也最陡,我们几乎是四肢着地,真正的手脚并用,咬着后槽牙,榨干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终于,一步,一步,踏上了南天门的平台!
那一刻,所有的疲惫、酸痛、呼吸困难,仿佛瞬间被天门之上猎猎的山风吹散了大半。我们互相搀扶着,跌跌撞撞地扑到栏杆边,回头望去,来路已完全隐藏在脚下翻涌奔腾、如海浪般的云雾深谷之中,恍如隔世。山风极大,呼啸着吹过,瞬间吹干了我们湿透的衣衫,带来彻骨的清凉,也让人精神为之一振。俯瞰脚下,群山如黛,在云海中若隐若现,层峦叠嶂,壮阔无垠。我们仿佛真的置身于天宫门口,脚踏祥云,体会到了孔子“登泰山而小天下”的豪迈与超脱。爬了将近九个小时终于上来了,太不容易了,佳佳兴奋地挣脱我的手,张开双臂,对着云雾缭绕的深谷用尽全身力气大喊:“啊——我——们——上——来——啦——!”清脆的喊声在山谷间回荡,传得很远很远。她的脸上洋溢着征服后的极度喜悦和运动后的健康红晕,眼睛亮得像盛满了整个星空的星星。直到这时,山风一激,她才感觉肩头和手臂火辣辣地疼,低头一看,原本白皙的皮肤已经被晒得通红,像煮熟的虾子。后来回去过了几天,果然爆了皮,她对着镜子“哀怨”了好一阵,说那是“青春的勋章”,但此时此刻,登顶的兴奋完全掩盖了这一切。
走过天街,真有种漫步云端的错觉。虽然双腿肌肉还在不受控制地突突直跳,走路像踩在棉花上,但心情却无比轻快、充盈。我们在象征“孔子小天下”的拱北石旁停留,想象着古代圣贤在此极目远眺、胸怀天下的场景;在香火鼎盛的碧霞祠前,我们也学着香客的样子,虔诚地许下了心愿,香火的烟雾缭绕升腾,带着一种让人心安的、古老而虔诚的气息。
为了观看壮丽的日出,我们在山顶一家极其简陋的旅馆住了一晚,并租了军大衣。凌晨四点,我们就冒着刺骨的、与山下夏日判若两季的寒风,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涌向玉皇顶的观日峰。黑暗中,无数手电筒的光柱晃动,人们裹着厚厚的、散发着霉味和汗味的军大衣,像一群臃肿的企鹅,挤在最佳观景位置,我们紧紧靠在一起,满怀期待地等待着那个激动人心的时刻。
天际线先是露出一丝鱼肚白,慢慢被染上淡淡的粉红、橘黄,如同羞涩少女脸上的红晕。人群开始骚动,所有的相机、手机都举了起来,形成一片钢铁丛林。当太阳终于挣脱云海的束缚,猛地一跃,跳出了地平线的那一刹那,万道金光如同利剑般喷薄而出,瞬间将无边的云海染成一片瑰丽璀璨、流动的金色海洋!整个山顶沸腾了!欢呼声、赞叹声、快门的“咔嚓”声响成一片。那是一种无法用任何语言精确形容的壮丽与辉煌,是自然对攀登者最高的、也是最震撼心灵的奖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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