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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就在那月华金路于谷中显化的同一时刻,远在百里之外、正处于这片连绵山脉外围一座无名峰顶的行止,心念如同被最纤细却坚韧的丝线猛地牵动,骤然一颤。
他正闭目凝神,并非调息,而是将自身浩瀚的神识如同无形的蛛网般,以他所在之处为中心,极其耐心而又细致地向着四周辐散开去,一寸寸地扫描、感知着这片广袤而复杂的山域。腕间那枚玉环持续散发着温暖的金光,如同最忠实的罗盘,为他指明着大致的方向。然而,凡间山脉灵脉交错,地势繁复,天然形成的各种力场与屏障层出不穷,即便以他之神能,要在这茫茫群山、无尽林木中精准定位一个被刻意隐匿的秘境入口,也绝非易事,需要耗费极大的心神与时间。
他如同一个最耐心的猎手,又像一个最谨慎的寻路人,在迷雾中寻着那一点微光,艰难而坚定地跋涉。
然而,就在方才那一刹那,那缕由他分离出去、化作金蝶形态的神识,与他本体之间那种玄之又玄的联系,骤然变得无比清晰、无比强烈!
不再是模糊的方位感应,不再是时断时续的微弱波动。而是如同在寂静黑暗中,陡然点亮了一盏明灯,光芒穿透所有迷雾与阻碍,将一幅生动而具体的画面,伴随着一种汹涌澎湃的、源于生命本能的情绪洪流,直接烙印入他的神心深处——
首先“看”到的,是水光潋滟的溪边,一个玉雪可爱、约莫周岁左右的女童。她蹲在卵石上,正伸出白嫩的小手,好奇而轻柔地触碰着那只合拢翅膀、气息微弱的金蝶。女童眉眼精致,乌黑的瞳仁清澈见底,宛如未被尘世沾染的山泉。然而,在那纯然的童真之下,行止却清晰地“看”到了那潜藏的血脉印记——那挺秀的鼻梁弧度,那微微抿起时带着些许执拗意味的唇线,尤其是那双眼睛的形状与其中偶尔流转过的、洞悉般的灵光,竟与他自身有着惊人的、无法否认的神似!
与此同时,一股无比亲切、无比熟悉的本源共鸣,如同最温暖的潮水,透过金蝶的感知,汹涌地拍打在他的神心壁垒之上。那是与他同源的神力波动,虽然极其微弱,如同风中残烛,却真实不虚地存在于那小小的身体之内,伴随着她每一次心跳、每一次呼吸,与他的神力遥相呼应。
这是他的女儿。
他与沈璃的女儿。
这个认知,不再是基于玉环感应的推测,而是变成了无比真切、无比震撼的现实。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巨大惊喜、深沉愧疚、以及一种初为人父的、笨拙而炽热的柔情,如同决堤的洪流,瞬间冲垮了他维持了万年的、古井无波的心境。神心剧烈震颤,仿佛冰封了万载的湖面,被投入了一块烧红的烙铁,冰层碎裂,水汽蒸腾,一片混乱,却又孕育着前所未有的生机。
紧接着,画面流转。金蝶复苏,绕女童飞舞,洒落金粉,最终在月华下凝聚光路……而透过金蝶那超越了凡俗视觉的感知,行止的目光,穿透了那层层叠叠的天然阵法与繁茂植被的遮蔽,精准地“落”在了那山谷秘境之内,那个坐在洞口巨石上的身影之上。
沈璃。
她瘦了。原本明艳张扬的脸庞清减了不少,下颌的线条显得更加清晰锐利。脸色是一种久未见阳光的苍白,唇色也淡了许多。她穿着一身粗布缝制的、毫无纹饰的简单衣裙,墨发随意挽起,几缕碎发垂在颊边,凭添了几分脆弱的易碎感。唯有那双凤眸,依旧明亮,此刻却盛满了极其复杂难言的情绪——震惊、了然、深深的戒备,以及……一丝连她自己或许都未曾完全意识到的、被强行压抑在冰冷外壳下的、微弱的期盼。
她怀中紧紧抱着他们的女儿,那是一种全然保护的、甚至带着几分绝望意味的姿态。仿佛一只受伤的母兽,守护着自己最后的、不容任何人夺走的珍宝。
她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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