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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厢房!我昨晚竟然在那里睡了一夜!
巨大的后怕像冰水一样浇遍全身,我僵在原地,手里那本泛黄的日记仿佛有千斤重,冰冷的触感从指尖蔓延到心脏。
“谁……谁在那儿?” 我鼓足全身力气,朝着东厢房黑洞洞的门口方向嘶哑地喊了一句。声音在空荡的堂屋里回荡,显得异常空洞和可笑。
没有回应。
只有不知从哪个破洞钻进来的穿堂风,发出呜呜咽咽的低鸣,像无数冤魂在窃窃私语。
天色说暗就暗,最后一丝天光被墨汁般的夜色彻底吞噬。老宅里顿时伸手不见五指,浓稠的黑暗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带着刺骨的阴冷和一种无形的压力,几乎让我窒息。
我手忙脚乱地从背包里翻出强光手电,啪嗒一声拧亮。惨白的光柱像受惊的兔子,在黑暗中剧烈晃动,勉强驱散一小片黑暗,却让周围的阴影显得更加深邃诡异。
不能待在堂屋!这里太空旷了!得找个房间躲起来!
西厢房!日记里只警告了东厢房,没提西厢房!
这个念头成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我像被鬼撵一样,连滚带爬地冲进西厢房,反手“砰”地一声关上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顺手捡起地上一根粗木棍,死死抵在门后。做完这一切,我背靠着冰冷粗糙的门板,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只能靠着门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手电光不受控制地在我脸上、天花板上乱晃。
西厢房比东厢房更破败,几乎家徒四壁。空气中弥漫着更浓重的霉味和灰尘味。只有一张铺着厚厚灰尘、看不出本来颜色的破床歪在墙角,还有一个同样布满污垢、镜面裂成蜘蛛网状的旧式梳妆台孤零零地立在另一边。裂开的镜子里,映出我惨白惊惶的脸,被裂纹分割得支离破碎,像个滑稽的鬼影。
我顾不上脏,也顾不上那面诡异的镜子,踉跄着走到破床边,和衣躺了上去,身体蜷缩成一团。右手死死攥着打开的手电筒,光束指向房门方向,左手则像握着护身符一样,紧紧抓着那本冰冷的日记。耳朵竖得像雷达,捕捉着门外任何一丝细微的声响。
夜,死一般寂静。静得能听到自己血液冲上太阳穴的搏动声,能听到牙齿不受控制轻微打颤的“咯咯”声。时间的流逝变得无比缓慢而煎熬。
不知过了多久,极度的疲惫和紧张让我意识开始模糊,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睡着的边缘——
“笃……笃……笃……”
一阵极其轻微、却异常清晰的敲击声,猛地钻进我的耳朵!
声音来自一墙之隔的……东厢房!
很有规律,一下,又一下,不紧不慢。像是……有人用指甲盖,在一下下地、耐心地敲打着什么木质的东西。
我瞬间惊醒!睡意全无!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像一块铁板!我猛地翻身坐起,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到墙壁边,将耳朵死死贴在冰冷粗糙的墙面上。
敲击声持续着,透过薄薄的墙壁,清晰地传过来。每一声,都像敲在我的心脏上。
[绿文·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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