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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会儿已经淋湿了。
蹲在那里吐的昏天黑地的,刚刚那会儿才吃进去的饭这会儿全部都吐出来,连胆汁都出来了。
高明海给她罩了个斗篷在头顶,为了避嫌也没有伸手去拽她,在边上喊她:“赶紧的上屋里去换身干净的衣裳。”
他自个儿也是淋的跟落汤鸡一样。
高明江跟没事的人一样蹲在房檐下看着他们两个一前一后的从雨地里过来:“大哥怎么过来了?”
“花溪发高烧了,看起来怪严重。”
“确实怪严重,怎么还吐了?”动静把他吓了一跳,就跟女人怀上了害喜似的。
“不知道啊,没有办法去卫生室那边找大夫看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烧的缘故。我记得你们家成勇早先生病的时候也是烧的不停的吐,什么都吃不进去。”
提到自己儿子高明江倒是想起来了。
“你赶紧回去把你衣裳换了吧,别把你也整感冒了。”
高明海呵了一声:“我一个大男人怕什么?她,我估计昨天是中暑了。再加上又晕车,昨天来回肚子里都是空的。”铁打的人都熬不住。
他昨天应该给买点副食带着的,怎么着下车之后也会让她吃进去一点。
“你们在路上没吃饭?”
“早上那么早走的,到那边办完事都后半天了,在路边上吃了一碗饭,回头来上车没一会儿就晕了,全吐出去了。晕车的人上哪去遭罪的很。”
“那怎么弄?后边要是再去看老三让她别去了吧。看来看去就那么回事儿,又不能真正见到面。
需要什么东西你给捎过去就行了。又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去,你还得跟着。来回还得花两个人的车费,钱受罪人也跟着受罪,何必呢?”
这又不是一年两年的事儿,时间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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