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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关于姐姐开铺子的事。”柳姨娘故意顿了顿,观察着谢承业的神色,“今日府里的下人都在说,她在丝绸街开了间‘婉清阁’,场面办得十分热闹。妾身倒是替她高兴,可转念一想,她刚回苏州,哪来这么多银钱筹备铺面?万一……万一有人说闲话,说是老爷您暗中资助,倒也罢了,就怕有人借题发挥,说她不以谢府为重,在外头自立门户,到时候影响了浩楠在官场的声誉,可就不好了。”
她一边说,一边留意着谢承业的反应,见他眉头微蹙,心里暗暗得意,又接着说:“浩楠如今在苏州衙门当差,正是需要谨言慎行的时候。姐姐开铺子虽是好事,可也该顾及府里的颜面,若是她真缺银子,府里也能帮衬些,何必在外头抛头露面,让人说三道四呢?”
谢承业放下茶杯,目光落在柳姨娘脸上,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婉清开铺子,是她自己的主意,也是她的本事。京城的‘婉清阁’生意红火,全凭她自己经营,苏州这铺子,她也早有打算,并未要府里一分银子。”
柳姨娘脸上的笑容一僵,连忙追问:“可那铺面租金、装修,还有请绣娘的开销,哪一样不要银子?她就算有京城铺子的进项,也未必能周转得过来啊。”
“她的本事,你不必操心。”谢承业语气冷了几分,“婉清性子要强,不愿依附旁人,这铺子是她的心血,她自然有办法打理好。至于浩楠的声誉,更不必担心。婉清开的是正经丝绸铺,凭手艺吃饭,没人能说出闲话来。”
柳姨娘见他态度坚决,心里有些不服气,却不敢再直接反驳,只能换个角度试探:“老爷说得是。只是妾身听说,苏州的丝绸运往京城不易,姐姐的铺子要供货,会不会遇到麻烦?若是有需要,府里也能帮着联系船行,多少能省些事。”她想借机打探,谢承业是不是真的在暗中帮林婉清。
谢承业自然明白她的心思,却没有点破,只是淡淡道:“这些事,婉清自有安排。府里的事你多上心,外头的生意,就不必多管了。”
这话像是一盆冷水,浇灭了柳姨娘的试探。她看着谢承业明显不愿多谈的模样,心里又酸又气。他分明就是在维护林婉清,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她强压下心头的不满,勉强笑了笑:“是,妾身知道了。那老爷忙,妾身就不打扰了。”
看着柳姨娘离去的背影,谢承业轻轻叹了口气。他不是不知道柳姨娘的心思,可他对她,只有几分纵容,从未有过对林婉清那般的愧疚与牵挂。这些年,柳姨娘在府里也算安分,在家事和商行也尽心尽力,他便懒得计较。可如今浩楠回来了,她竟想干涉林婉清的事,甚至拿浩楠的声誉说事,这让他心里很是不快。
他重新拿起桌上的账册,指尖拂过那些熟悉的货品名称,眼前忽然浮现出林婉清当年的模样。那时他们刚成亲不久,她坐在窗前绣手帕,阳光落在她发间,温柔得像江南的春水。后来浩楠失踪,她成日以泪洗面,眼里再也没了光彩。再后来,浩楠回来了,她似乎又鲜活了,她提出要开丝绸铺,眼神里满是坚定。
他知道,他们之间的感情,早已不像当初那般纯粹。十六年的分离与忽略,柳姨娘的介入,都在他们之间划下了一道道痕迹。可他还是想试试,想通过支持她的事业,弥补过去的亏欠,哪怕最后只能回到平淡的夫妻关系,也好过如今这样横着一层隔阂。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落在庭院的梅枝上,积起薄薄一层。谢承业望着窗外,心里一片复杂。他既盼着林婉清的铺子能顺顺利利,又担心柳姨娘再生事端;既想拉近与林婉清的距离,又不知该如何打破两人之间的隔阂。这三个人的关系,就像这庭院里的雪,看似平静,底下却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牵绊与纠葛,注定无法回到最初的纯粹。
[绿文·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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