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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让一个外姓女子,假装成崔家女做皇后?”陆烬挑眉,眼里都是玩味,“不过,就算清河崔氏早就已经衰败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怎么肯?”
“我一开始也不解,直到我看到了哭墙上面的信息。”江衍指着宣纸的一段文字——待皇儿洞悉民间疾苦,明晓治国之治。
“女帝若察觉新帝突然‘开窍’,定会查他身边的人,她在位的时候让女子也入学堂,自然不会忽略他后院中的女子,她大概率早就查到了,皇帝背后真正出谋划策的,就是这位王九音。”
他抬眼看向陆烬:“新帝既要靠王九音的才智撑场面,又不能让她以‘女子幕僚’的身份露面,便只能给她换个‘身份’,让她冒认崔家女做皇后,既借了崔家的名头稳固朝局,又能把这位‘智囊’藏在后宫,名正言顺地留在身边。而女帝的质问,恰恰是戳穿了他‘借他人之才装贤明’的底。”
“还记得女帝那篇退位诏吗?”江衍忽然开口问陆烬。
“记得,她特意藏在了《资治通鉴》里。”陆烬下意识接话,随即反应过来,“你是说……那本书,根本不是给新帝看的?”
江衍点头,目光锐利:“一个沉迷享乐的皇子,怎会主动翻《资治通鉴》?女帝分明是故意把退位诏放在那里,她要给的人,是王九音。”
陆烬面露困惑:“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她要为自己为天下女性打下的基业,为新政,留一个接班人。”江衍声音沉了沉,“裴家的背叛,她不可能毫无察觉,不然也不会在事发当晚穿戴整齐,静候在养心殿。她早知道自己的死已成定局,便要留下火种,那篇退位诏,看似写给新帝,实则是写给王九音的托付。”
他拿起桌上那张写着王九音身份的字条,指尖轻轻叩了叩:“女帝早看清自己儿子不成器,自然会提前跟母族清河崔氏通气。这也就是为什么崔氏愿意让王九音入自家主脉,说白了,是受了女帝所托,要给这位‘接班人’一个安身立命的名头。”
“难怪崔家会容下这种事!”陆烬瞬间想通了前因后果,“他们是在替女帝,庇护王九音。”
“不止如此。”江衍话锋一转,想起另一条线索,“苏鸢婉之前提过,皇后自大胤六年流产后,就常年卧病在床,极少露面。我特意去问了张大学士,他说大胤朝局开始频频出问题,恰恰是从皇后卧病之后开始的。”
他举起字条,目光灼灼地看向陆烬:“所以这也能佐证,当年那些让大胤焕发生机的贤明策论,根本不是新帝想出来的,真正的谋划者,是皇后,王九音。”
陆烬看着他手里的字条突然想起李大人说过的话:“李大人说皇帝做太子时,身边的旧人如今只剩皇后一个了。”
他抬头看向江衍:“我懂了!这天下以孝治国,弑母夺权是天大忌讳,皇帝绝不敢让百姓和朝臣知道,否则民心尽失,朝局必乱。所以他才假造退位诏,不惜找个‘太后’掩人耳目,还把当年知情的旧人一个个除掉。”
他顿了顿,语气愈发肯定:“可皇后也是知情人,就算她后来卧病,皇帝也不敢轻易动她,所以她手里一定有皇帝忌惮的东西,有可能就是当年弑母夺位的证据。”
“说得没错。”江衍收起字条,语气添了几分凝重,“但沈念欢昨天派人来报,说皇后的身体越来越差,咳嗽不止,恐怕撑不了多久了。她要是出事,那些受过她恩惠的人都得遭殃。更关键的是,她一死,我们可能就丧失了最后一个能证明皇帝弑母、伪造政绩的人证。”
陆烬指尖的毛笔终于停住,他看着江衍,两人眼神交汇的瞬间,无需再多言语,已然明白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绿文·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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