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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泽希抬了抬眸,抹了抹孟获根本不存在的眼泪,语气淡然。
“看来,太子殿下对孟家意见颇深啊。”
太子夫妇此刻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斐林误会了,孩子童言无忌,怎能因孩子之间几句玩笑当真呢。”
孟获接着就问:“那你还砍我的头吗?”
太子此刻的笑依旧挂着:“当然不会了,云栖和云徵不过是玩笑话。回去本太子必定好好严加教导,绝不会让他们再做出这种有辱身份之事。”
孟获捧着脸就是笑:“那可太好了,爷爷大伯和爹爹不用死咯!”
太子依旧端着笑,谁干动孟府啊,塞外的十万私兵你以为闹着玩的。
孟泽希知道孟获莽,但是不知道能有那么莽,三俩下就把揍了太子府的两个金疙瘩这件事就化了,顺便还埋了一波雷。
这小东西真和她爹小时候一模一样。
后面就是不知为何,跟中了邪似的,看上了林家的那个人。
真是家门不幸啊。
好在,好在,还有个好根在。
但是看到孟获的小手手正装模做样“喜笑颜开”的擦眼泪,孟泽希的良心短短沉默了片刻。
这也不一定是好根,说不定是根比他爹更烂的根。
临沂王看了看自家曾孙脸上的伤,满眼的心疼。
“太子啊,你也知道,本王这一脉就只有云深,我家这个小孙孙身份上嘛确实不如太子府的两个,虽说本王早已不在朝堂多年。但是在皇帝那也还是能说上几句话的。”
太子本来就理亏,临沂王都那么敲打了,他如何不知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