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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凡没回头,放下手里那根柴,拍了拍手上的木屑:“快了。”
王铁山眯眼,走到柴垛边,蹲下身,一根根看。断面齐整,长短一致,连劈口的角度都一样。他伸手摸了摸,指尖传来的是木头被利刃切断后的光滑感,不是砸出来的毛糙。
他抬头:“你什么时候开始的?”
“您走后。”陈凡说。
“五十根,半个时辰?”王铁山声音低了,却更沉,“你当我是傻的?通脉境三层都未必劈这么快。”
陈凡没解释,只是弯腰,搬起第八十根柴,走过去,码进垛里。
王铁山站起身,绕到他身后,盯着他的手。那手不大,指节粗,掌心有茧,但劈了这么久,居然没红,没破,连抖都没抖一下。
“你藏了东西。”他突然说,“还是用了什么法子?”
陈凡停下,转身看他:“您搜过我,没找到东西。现在又说藏了法子,那您说,我藏哪儿了?”
王铁山盯着他,眼神像刀子,想在他脸上剜出点破绽来。可陈凡站着,手垂着,眼神平静,像是在等一句“好了”。
“柴不合格。”他终于开口,声音硬,“太齐,不像人劈的。重劈。”
陈凡没动。
“怎么?不服?”王铁山往前一步,通脉境的威压又压下来,“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执法堂,说你用了禁术?”
陈凡看着他,忽然笑了下。不是讥讽,也不是怕,就是笑了一下,然后转身,走回柴房。
他从怀里掏出那本书,翻开,递过去。
王铁山愣了下,没接。
陈凡把书举到他眼前,指着中间一页:“血藤加三钱,药效增三倍。这字,您认得吧?”
王铁山瞳孔一缩。
那字迹,是他三十年前在账本上记的,后来本子烧了,方子也断了。这小子怎么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