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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样的倒出乎意料。
洛云姝来了兴致,从厚厚冰层之下看到若有似无的人情味。
她拿起扇子摇了摇,悠悠问道:“长公子这是生气了?”
姬君凌变回冷然模样,微挑起眉梢,仿佛她是在胡言乱语,话语冷静:“若是您不会解此毒,晚辈会宽慰、保证,并试图转圜。但您既有更简单的办法也已下了决定,晚辈不会做无用功,亦不惧您知晓真实想法。”
洛云姝幽幽“哦”了一声,颇遗憾道:“我还以为,你是因为我认为你不够重情重义而不高兴。”
他蹙了蹙眉,越发漠然:“我若是重情义之人,又岂会弑父夺权?况且,晚辈只答应替您寻奇药,但未答应若外界向您施压,会替您保住它。”
“这样啊……”
洛云姝意味不明地轻叹一句。
姬君凌眸光微动。
两人之间又多了一堵看不见的墙,但这次,墙是他竖起的。
其实没必要。
他们之间是交易关系,他觊觎她的人,而她想用他的权,彼此心中也都有数,无需摆上台面来说。
且从理智角度,竖起这道墙弊大于利,只会破坏交易时的信任。
但等他回过神时,这堵不理智的墙已然立起来了。
姬君凌生出细微的烦躁。
这种躁意似曾相识。
上次在洛城偶遇顾氏姐弟时她摆出辈分架势的姿态时有过,两个月前那夜时她不肯开口要他时,也有过。
眉心忽地被人轻点了下,打断他的沉思。姬君凌面对洛云姝大都随意,但那是因为他不会在与她相处时走神,因而无需戒备。
此刻的走神是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