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三次, 是谢昭熠把剑抵在齐衡喉间,他只有求饶的份,而风潇二人兴致盎然地商议对策, 最终切下了他的脏东西......
她用种种阴谋诡计或巧妙话术做成了许多事,到头来最纯粹而直接的尽兴,全来自于力量的绝对压制。
若是她们如今也能有绝对压倒性的力量......
单论个人的武力,谢昭熠恐怕在整个京城都难寻敌手,怎么不算是绝对压制呢?为什么她仍要被困在原地、动弹不得?
因为若她稍有异动,上前擒住她的人会有千千万万个。
她能挥剑砍死数个甚至数十个,可是数百个、数千个呢?她能一拳轰开或是一脚踹开最早扑上前的几个人,可是前仆后继冲上来的呢?
就像秦时当日被擒,封王府的侍卫任何一个单拎出来单打独斗,都不会是他的对手,却硬生生靠着包夹之事,将他活活生擒。
谢昭熠纵有通天功力,亦不足以以一敌多......
军队!
风潇眼前一亮。
单个人与人之间的较量,靠的是自己身上的力气;政敌与政敌之间的取胜根本,不就是兵力的绝对压制吗?
谢昭熠有这样强横的一身武艺,她自认脑子也不算差,堪当军师,为何不能领兵打仗呢?
风潇连滚带爬地冲到院门口,才想起面上不能与谢昭熠有什么联络,只好悻悻地回了卧房,静静等候下一次相见。
“领兵?我吗?”谢昭熠指着自己的鼻子,有些迷茫地问道。
她总觉得风潇最近神神叨叨的。
出于之前目睹她许多次计谋成功的信任,谢昭熠很相信这次风潇也能说到做到,带自己逃离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可她却越来越叫她看不见往日的运筹帷幄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