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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
“其实没有这么严重,又没断……”
我看到赵柏林的脸色,便不再继续说了。
他一瞬间眼神中没了笑意,取而代之的明显的不安。
我能看出来他很害怕。
“我开玩笑的。”我说。
他坐起来抱着我,轻轻地摸着我的背,声音都有几分颤抖:“玩笑也不可以。”
“那我不说了。”我轻拍赵柏林的背。
“你知道那天我看到你倒在血泊里是什么感受吗?”
“什么感受?”我趴在赵柏林肩膀上,看着从窗外照进来的一缕光,就处于黑暗中会下意识想逃离,又忍不住被吸引,渴望靠近。
“这个世界对我来说没有意义了。”他说,“我从毕业实习就在医院里,做了那么多年的急救处理,做了这么多台手术,我以为我对死亡已经麻木了,可我从来没有像那天那样害怕过。”
我能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但我却因为这些话抑制不住高兴。
我吻了一下他的额头,然后吻他的鼻尖、脸颊和嘴唇,告诉他,我在。
这个温柔又缠绵的吻渐渐失控了,纯男性的呻吟和喘息在被子里止不住,我胸前的睡衣扣子已经被解了大半。
这时,外面传来白薇的声音,她在叫我们。
敲门声音响起来,白薇在门口说:“二位先生,早饭时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