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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柏林一直陪在我身边,和他待在一起什么都好,就是我心里一直挂着那件事,很难展颜。我想回去劝我妈尽快和赵锦平分开。
但赵柏林不让我走,把我拉到他腿上坐着。
他拿了一支药膏,我问他是什么。
他耳朵渐渐红了,视线不自然地从我脸上移开,说:“后面有点肿了。”
我停滞了两秒,然后才明白了他什么意思。我感觉又要烧起来了。
“阿来,对不起,是我不好。”他自责地说。
我跟他说没事,身体结实得很,发烧可能是因为昨晚在外面着凉了。但我实在很难让他帮我弄,只好抢了过来自己去卫生间,结果涂得满屁股都是。
他开门进来,看着我一身狼藉,一声不吭地把裤子都没提上的我扛出去了。
我趴在他腿上,羞耻地把头钻进被子里。
药膏涂上并没有什么不适感,只是赵柏林的手指让我很在意,还有他沉沉地呼吸扫在我臀肉上,很痒,唤起昨夜的记忆,令我的身体不由得躁动起来。
在赵柏林察觉之前,我迅速地钻进了被子里。
本来打算躺一会就走,可没想到睡着了。
中间我又烧了起来,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眼皮像压了块石头一样睁不开。我记得赵柏林之后出去了一回,他回来过,我记得他是抱着我的,但等我醒来后,他不在我身边,也不在家。
我穿好衣服回到家,看到我妈在客厅里哭。
恐惧从我的脚底慢慢爬上了脊背。
我轻轻关上门,身体僵硬地站在门口问我妈:“妈,怎么了?”
我妈擦了擦眼泪,停了有一会儿,可这短暂的时间里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一样难熬。
我期待着我妈说的不是我最害怕发生的事,可她的话像是给我判了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