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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我真的掐死你?”
“不是不怕,是你不会。”赵柏林突然手臂收紧,将我压到他怀里,“阿来,你已经失败过一次了。”
我看着赵柏林,感觉眉头越皱越深。
他又叫了我的小名。这个名字在八岁我奶奶去世以后就没人再叫过了,连我妈也没叫过。
是巧合吗?
“什么意思?”我趴在赵柏林身上低头看着他说,“你说我失败过一次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
“你……”我突然停住。
我感受到大腿那儿有什么东西在迅速膨胀,我感到耳朵发烫,迅速从赵柏林身上起来。
可起到一半,又被他单手勾着腰拉了回去。
“大早上的乱发情。”我说,又想起身上被咬疼的地方,忍不住骂道,“你是畜生吗?真是不当人了啊,赵医生。”
赵柏林只淡淡地看着我,对我的骂声似乎无动于衷。
“消消气。”他顺着我的背说。
他倒是好脾气得很,再看看我,狼狈得很。
我又掐着他的脖子,只是这次没怎么使劲儿。
“你的手好了?”我恶狠狠地说,“还是你跟你同事合起伙来骗我?”
“没骗你。”他平静地说,“你没发现我这条手臂现在不能动了吗?”
我瞟了一眼,冷冷地说:“谁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