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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曹妈妈在,又见两人聚在一起琢磨灶台事,索性捡着钱去市井上买了点芥辣瓜儿和糟猪头肉,又回家热了热汤和酒水,招呼曹妈妈坐下来慢慢说。
“寒姐儿便喝汤罢。”蒋珍娘可不敢再让苏芷寒喝酒,只把热汤挪到她跟前。紧接着她再给曹妈妈满上热酒,给自己也满上一杯:“我与妈妈喝上两杯,谢妈妈一直照顾寒姐儿。”
曹妈妈欣然应允,一饮而尽。
先头她还与苏芷寒说着羊肉菜的问题,随着苏芷寒去炉边捣鼓羊肉,她又转头与蒋珍娘说起闲话来:“说起来今年这天奇奇怪怪的,再下去都得冬至了,竟是还不冷。”
“可不是嘛?往年这时候都得穿两件袄子了,今年穿着一件便够了。有时候在厨房里忙起来,我还得把外衣脱了,换细布衣裳才行。”
曹妈妈闻言,大吐苦水:“虽说舒服是舒服的,但对咱们做活的就不太友好了。闹!上回许娘子教咱们做腌肉,说是因着天气热,已有不少坏了的。”
“光是想想,我都心疼哩。”
“我家也是,寒姐儿还赶着做呢,那鱼都臭了,最后只好丢了。”蒋珍娘说起都觉得肉痛,抱怨了两句:“而后她便做了坛子肉,说是那肉不容易坏,味儿也好。”
“啥是坛子肉?”
“便是用盐腌制过的肥猪肉,先用猪油炸制,而后再浸在猪油里,再装入陶罐中油封。”转战案板的苏芷寒头也不抬,手中动作更未停下。
她选了一块大小合适的羊肉,剔去骨头后顺着纹理将其切成薄片,尽数堆在瓷碗里:“放置二十天以后,再取出,切片放在蒜薹蔬菜里炒制,那味儿就很好了。”
“我家里做了好些呢,待会我给曹妈妈您装一坛回去。您拿回去尝一尝,要是喜欢的话年前还来得及再多做点,可以留着年里吃。”
苏芷寒放下菜刀,抹了抹手,而后往羊肉片里加入少许盐、散酒、蛋清、胡椒粉和淀粉水等物,抓拌均匀,放到一旁腌制。
在等待肉片腌制的期间,她捡了细葱香菜等物处理妥当,随后又去把铁锅冲洗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