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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娘子听出苏芷寒话里的担忧,对苏芷寒略改观了些。
正当她吩咐大厨房众人莫要轻易学吴妈妈那般随意用别人的方子试做时,吴妈妈也醒过神来,一张脸忽青忽白,忽红忽紫:“你,你,你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曹妈妈瞧着局势扭转,早已喜不胜喜。她双手叉腰,怒视吴妈妈:“人寒姐儿让你偷学了吗?”
紧接着曹妈妈看向许娘子:“许娘子,那往后寒姐儿是不是拿三等的月钱了?”
吴妈妈脸色比刚刚更难看了。
许娘子点了点头,既然苏芷寒能说到做到,她自也不会拦着。她转身看向苏芷寒,说道:“我会将你的名字报上去,从明日起你便拿三等的月钱,三等仆妇丫鬟的吃食便交由你负责。”
苏芷寒喜道:“是。”
吴妈妈如遭雷击,口中生涩,她拦着转身要走的许娘子:“那许娘子,往后我,我,我做什么?”
莫不是要赶自己走?
吴妈妈光是想想,便觉得老脸通红,冷汗直冒,又是惶恐又是难受。
要晓得得势的妈妈,和不得势,乃至赋闲在家的妈妈,在府里的地位那是截然不同。
得势的妈妈在主子跟前有脸,且不说逢年过节得的赏赐也多,就连儿女也都有好前程,而底下的婢子仆妇,也多要讨好卖乖。
吴妈妈算不上前者,但也略有薄面,借着自己的活计与三位娘子院里的丫头仆妇都保持着良好的关系,之前便是这般把女儿送进院里做事的。
另外,府里人为请自己做菜做饭,要给好些银钱,说上好些奉承话。
可要是赋闲在家,那真真就是府里的底层。原帮人做菜做饭还能捞上一笔,那往后她是巴巴上门给人做,说不定还得自己倒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