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转身。
阴影落下。
庞大的流线型身躯停驻在她的身旁。
黑白分明的鹰眼再一次锁定了她。那里面无一丝人类的情感,只有兽类的贪婪欲望。
尽管如此,他仍然是用最细腻的头部绒羽,轻轻地,蹭了她一下。
这次他的力道把握得很好。陶初然站得安安稳稳,只感觉到脸上拂过一片柔软温热。
因为知道眼前的并非人类,陶初然反倒稍微自在了一些。
在她的授意之下,小普的鸟喙中探出了针管。纤弱白皙的小臂露了出来,尖细的针尖探入其中,源源不断的红色液体被提取出来。
其实,并非“无药可救”。只是“药”太难得而已。
鸷鸟似乎嗅到了什么气息,烦躁地小幅度拍着翅膀,挥开了几次想要靠近的小普。
装满红色液体的针管于是落到了陶初然的手中。
陶初然踮起了脚尖。
鹰头很乖觉地低下了。他温顺得不像是个猛禽,威武的黑色双翼敛起,安静地看着陶初然把液体注射进他的脖颈。
“人性”在慢慢回归。
人形和兽形也开始变得不稳定。他的形态在两者之间高频度变化,苍冥神色逐渐暴躁,因为从“兽”变成“人”是很痛苦的。
陶初然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