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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舍内陷入死寂,只有徐燃略显急促却无力的呼吸声,只能发出微弱的鼻音,听起来更像是无助的呻吟。
他的意识在泥沼中沉浮,二人的对话一字不落地传入耳中,已被震惊得说不出话,却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
这种无力感,与梦中何其相似,便更加确信这是梦,紧张地看着二人。
闻言,月澜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
他看着被星烬禁锢在怀中,眼尾泛红意识迷离的徐燃,那副任人采撷的脆弱模样,与他心目中高高在上的仙尊形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这种冲击几乎要冲碎他的理智,耳边星烬的话语,如同最甜美的毒药,侵蚀着他最后的防线。
一起……侍奉?
这个念头太过大逆不道,足以让他万劫不复。可是……心底那头名为欲望的野兽,早已挣脱了牢笼。
星烬已经走出了那一步,并且……师尊他,似乎真的……
他低头,视线落在徐燃那微微红肿,因惊愕而轻启的唇瓣上,那是他刚才偷吻过的地方。再看星烬那志在必得、甚至带着鼓励的眼神。
一阵漫长的,令人窒息的沉默之后。
月澜紧握的双拳一点点松开。
他自动忽略星烬的目光,看向意识模糊的徐燃,眼中最后一丝挣扎,被深不见底的欲念所取代。
他向前,忐忑地,迈出了一步,口中黏糊地念着:“师尊……”
这细微的动作,已是一个明确的信号。
星烬笑了,笑容意味不明,他搂着徐燃的手臂收紧,将师尊更深地拥入自己怀中,仿佛在宣示主权,又像是在对盟友展示珍宝。
接着附身在徐燃耳边,轻声安慰般:“师尊别怕,徒儿会保护好您的身体,您就安心……”
徐燃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惊恐地挣扎起来,“不…不可以……”
不等挣脱胸前那双手臂,他再次闻到那股异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