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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镶嵌进母亲温暖的怀抱中,就像被包裹在出生不久后,曾将我环绕保护的水莲中。
我握紧她的指尖梦呓,或是吮吸,她拍着我的背,柔声唱着些好听的歌谣,哄我入睡。
醒后,我身边只有那一床儿时母亲曾经盖过的衾被。
我起身抚摸脸颊,梦中的呓语与我的泪早已干涸,只保存下些余温,就如这被衾一般。
这些年,我爹我娘很少会入我的梦,他们似乎觉得我过得还不错,便不再来打扰我。
我推开门,今天的碧水瑶台,雨下得淅淅沥沥,远山在浓重的雾气中隐了形,在雾霭中的碧水瑶台,却更有了仙山的轮廓。
我在门前看到了撑伞的段灼,他不声不响立在门外,直至我的目光投到他身上,他才有了几分活人的气息。
我问:“多久来的?”
段灼道:“回师尊的话,方才来的。”
这之后,我并未再说话,我与他之间因为昨日那遭似乎变得生疏而陌生,沉默就这般蔓延开来。
其实我并未感觉自己的心情不好,但这铺天盖地的雨似乎感觉到了。
我爹会降雨,但他的主职是控云,儿时我还挺想学的,可这些他都并未教我。
他只与我说,我会得越多,那责任便越大,他希望我这辈子都开开心心的,不被这些约束。
故而我只得了我爹的部分能力,就是凡人口中的遗传,我的情绪会波动碧水瑶台的天气变化,但若是刮风下雨,我便不知该如何止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