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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完,还不等我去说些什么拒绝,段灼便吻住了我的唇,指尖拂过我的发间,带着些安抚的味道。
我听到这话以后,心中只有几个大字“他怎么敢说的”。
他吻着我,丝毫不给我喘息和还嘴的机会。
幽闭中的黑暗快要将我淹没,我的心还在因为他的话而微微震颤。
我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这么说,为何敢这么说,师尊只能是师尊,师尊不能是妻子。
他与我吻得缠绵,紧紧贴身抚着,叫我浑身麻木酸涩,软了下去,他接住我,我蜷缩在他怀中,这个吻后,我红着脸,轻轻喘气。
我在他怀中没了力气,但看着他这张与段灼一模一样的脸,想到他方才大逆不道的话,还是开口道:“我只会是你的师尊。”
我不会是他的妻,时至今日,我也从未想过成为任何人的妻。
段灼那双漆黑的眼眸在黑暗中落在我身上,他重复着:“师尊是我的妻。”
我想起了之前段灼与我说过的话,说让我打重一些。
我扬手,纵然浑身都软了还是用尽力气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寂静的黑夜中,我听见了沉闷的声响,段灼的头歪到了一边,他的唇边落了些血出来。
我道:“我是谁的妻都不会是你的妻。”
我在他怀中,被他吻得脱力,如今就连凶都不成样子了。
他侧着脸,似乎是在反应这一巴掌带来的余震。
我想起了梦外,段灼吃了我一巴掌后,那双眸立刻就翻涌了些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