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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帝额前垂下的十二旒冕冠串微微摇晃,他欣然道:“大善!待卫将军回京,朕要好好为他庆功。”
太子太傅弥横持象笏而出:“陛下,臣启奏,太子奉陛下命巡视冀州完毕,正在回京的途中。”
宣帝颚首,“太子此次巡视州县做的不错,近年频繁灾害,朕打算兴建禅台祭祀,待太子回京,此事便交由太子。”
听闻此话,下侧跪坐的吴王面色不佳,跪坐在他右侧的平阳侯飞快给他递了个眼神,示意他不要当众情绪外露。
待三公九卿重臣们奏话完毕,殿尾后一头戴梁冠,双眼细长的侍御史手持木笏出列,“下臣弹劾太常寺张秉烛之子侵占农田数十亩,出卖土地营私利,证据确凿,请陛下定夺!”
他自袖中取出叠好的帛书,恭敬的呈给黄门侍郎。
宣帝似笑非笑调侃道:“朕多次强调不可侵占百姓农田,看来有是有人将朕的话当作耳旁风。”
太常寺张秉烛面色如土,冷汗淋淋,无视周围打量的目光,起身跪到中央稽首,等待判决。
“交由廷尉按律处置。”
良久后,黄门侍郎再次高呼:“退朝。”
张秉烛擦着额上细汗,只来得同周围同僚点头告别,匆匆忙忙疾步到宫门口,吩咐僮仆迅速赶车回府。
而此时,张勋正召集府内会武的奴仆,筹集数十人准备出府寻徽音等人晦气。他心中暗自想着捉到徽音后要如何如何,满意的打量面前腱肉壮硕护卫,肉脸上带着恶意的笑容。
匍一挥手,大摇大摆的带着众人朝府外走去,正好撞上匆忙赶回的张秉烛,他一见儿子声势浩大的阵仗,嘴角的胡须翘得老高,弯腰脱下翘头鞋就朝张勋砸去。
“竖子!还不快快滚回府去,看你做的好事!”
张勋抱头痛呼:“阿父这是做何?”
张秉烛挥开僮仆的手臂,艰难跳下轺车,指着张勋鼻头气得说不出话,又看见身后身形健壮的侍卫,怒上心头吼道:“滚去祠堂跪着,家法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