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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钦从同伴处接过一小只竹筒:“好在为时不晚,总算赶在南姑娘和献王婚期之前将南家的情况如实相报给陛下,这是陛下的回信,要南姑娘亲启。”
南启嘉不假思索地打开竹筒,从中取出一卷信,确认是殷昭亲笔。
她飞快地几眼扫完,眼泪在眶里打转,孩子似的瘪了瘪嘴,无声地哽咽起来。
殷昭料到南尚不可能为了南启嘉的婚事和南夫人的死就放弃肃国皇室,故在信中告诉南启嘉,他认定了她,只等她点头,虞国使臣立马就带上和亲文书和聘礼前往郸城,待南启嘉嫁过去,再找个合适的时机将南家父子接去虞国。
蒋钦掏出一小盒印泥:“陛下说了,如果姑娘答应,不消回信,只在这封书信上摁个手印即可。”
南启嘉唯恐自己意气用事选错了路,几经思量,别无他法。
在这世上,如若还有一人能带她走出这困境,这人只能是殷昭。
幸月见南启嘉决心已下,小心提醒道:“姑娘,可信吗?”
“除了他,”南启嘉说,“我无人可信。”
她毅然摁下鲜红的手印,在殷昭给出的承诺上盖下一个永恒的印章。
蒋钦等人将那封手信收捡回竹筒,细心藏进袖中暗袋,对南启嘉行礼道别:“南姑娘放心,我们定将此信送还给陛下!”
几人来去无影,很快就连背影都看不到了。
南启嘉一颗心沉落回去,意外地发觉阴沉了多日的天空变得明朗如初。
回府之后,幸月将街上发生的事如实告诉了南恕,他和幸月对此事t都持半信半疑的态度。
所以南恕还是每天郁郁寡欢,满心满腹都在忧虑妹妹的退路。
而李严则在半月前就去了边关,走时一句话也没留。
幸月对李严的人品深信不疑,劝南启嘉道:“严公子从不会不辞而别,一定是有不能言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