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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你被姑嫂们罚的酒我全替你喝了。娘子,你是一个谢字也不提呀!”
“这倒也是。”长孙青璟有些感激李世民为自己化解窘局,便玩笑似地向他长揖致谢,“阿嬭为证,我已谢过公子。”
刘娘子有些无奈,静看二人闲扯些荒诞不经的话题。
“我晕得很,稍一动弹便头痛欲裂。”说罢,李世民特意在镜台几步处坐下,扶额喊了几声有恙。
“阿嬭,你一定准备解酒汤了吧?我喝几口饮子便不晕了。”
“好,我去准备丁香饮。”刘娘子觉得李世t民所说也并非虚言,宾客们观花烛弄新妇之时,她确实亲见这不善饮酒的倔孩子寸步不退,强撑着与人把酒言欢,又护妻心切,为新娘挡罚酒。现在酒劲开始发作,惹得她这个乳母心疼至极。
“莫睡着,睡死过去就没饮子可喝了。”刘娘子说罢叫上几个服侍主人就寝的婢女退至外间。
长孙青璟也向阿彩道:“你也先歇息片刻,我陪公子说说话,醒醒酒。”
阿彩看了看在座两人,踌躇片刻,便在长孙青璟耳边窃窃私语:“妆奁最底层有画轴……”
长孙青璟忙碌一天,颇为劳累,也听不真切,只道是提醒自己明日拜见姑舅时所用首饰,比起熬过今晚的窘境似乎还轻松一些。
她也未追问清楚阿彩所说究竟为何物,只顾敷衍道:“知道知道,你歇息去吧。”
卧室内刚剩下二人,李世民便开始不耐烦地拔下冠冕上的簪导,解下玄缨。
长孙青璟警觉地望着他:“你做什么?”
李世民被少女惊恐而尖锐的鸣爆声弄得错愕不堪,两手搭在下颌附近的系带上停滞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