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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祝瑜礼揣摩着天子心意,有了决断,便出了声:“依臣只见, 此非太子殿下所为。”
祝瑜礼言罢,本合着眼的天子,猛地向他看去。
“哦?”天子语调未变,又道:“爱卿有何高见?说x来听听。”
大太监刘安听到此处,便知道这是天子有些动怒的征兆,他捏了一把汗,连呼吸都轻了。
祝瑜礼不急不缓:“太子为储已多年,并无理由做自毁长城之事。”
天子听完,冷笑一声:“祝爱卿,太子居储位廿载,你焉知其非久坐生妄,嫌朕挡路,等不及要父死子继了?”
如此言语,吓得刘安立马下跪口呼陛下,祝瑜礼也跪了下来,但行了大礼,却还继续恭敬陈述自己的观点:“陛下,这仅是其一。”
“臣家中有二女,一女为未入仕前妻子所诞,臣无法给她们名分,负妻女甚多,故除却名分之物,臣对其女予取予求;臣已立契,臣之所有,尽分两份,九分予大女,一分予小儿。”
这件事,天子是知道的,早在天子钦点其为状元郎,要用他时,祝瑜礼便完完整整、全全部部地向天子坦白了。
当时天子十分又惊又怒,惊讶他的大胆,怒自己欣赏的门生竟有如此污点。
可偏偏就是这样的坦白,反而得了天子的重用。
于是,祝瑜礼成了天子手中用得最放心的那把刀,在他正式得用后,祝瑜礼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清理秦氏在朝堂剩余的势力,他做的十分小心,当秦公那边意识到自己的门生亲信都开始处于政治边缘之后,祝瑜礼便成了秦氏唯一身处朝堂中心的耳目。
“那爱卿的二女呢?”天子的语气难得露出了一分情绪,追问道。
“臣之二女,有其母庇护,其母家财尽归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