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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平安!”墨玄显然是被气到了,都破音了。
“怎么了?难道这么说不对?”祝平安一脸无辜。
墨玄翻身将他摁倒,虎口卡着他的脖子,却没舍得用劲,“你敢说这种话!他不是因为失贞才想不开,他是…”
祝平安望着他,看着他红了眼,看那张脸被痛苦覆盖。
墨玄一直都知道,对曲炎来说,不管是被陷害、被囚禁、被虐待,还是像狗一样被套上铁链驯服,都不如被至爱抛弃痛苦。
“墨玄…”祝平安伸手抚上他的脸,说,“他死了,我也快死了,可你却还没搞清楚自己到底爱不爱曲炎。”
“我…”
“五百年了你都没想清楚,你真的是一条很笨的蛇。”祝平安笑了,整齐洁白的牙被鲜血染红,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皱眉。
墨玄慌乱的松开他的脖子,“开始破茧了吗?”
祝平安把口中的血腥味咽下去,带着几分埋冤的语气,似嗔似怪的说:“都怪你,我想体面的死,你非要把我捞上来,让我受这罪。”
“…”
“墨玄,阿墨,你想让我叫你什么?”
“都好。”只要是你。
“墨玄,你就不奇怪曲炎是怎么一个人反杀六个人的?”祝平安躺在瓦片上,他能感受到体内的寄生妖从茧子里钻出来时与茧子嘶嘶的摩擦声。
这是墨玄一直想不通的事,曲炎没那本事,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出山那天,他…遇到了一个穿、白色斗篷的男人,那个人想借用曲炎的身体杀你,作为交换,他帮曲炎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