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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那蛊不致命, 更让太医令时刻关注她的脉案。
可那蛊确实是他亲手种下的。
这是无法辩驳的事实。
“我知道。”
明妩的声音忽然响起, 平静得可怕。
“相爷当初娶我, 不过是因为我这身子,恰好能温养离蛊, 去救您的齐姑娘。”
“如今她既已大好, 相爷还留着我这药引做什么?莫非……”
她低低笑了起来。
“是这蛊虫养出了感情,让相爷……舍不得了?”
“不是为她!”
陆渊猛地抬头。
他向前一步, 玄色衣袍带倒了身旁的烛台。
铜器坠地的刺耳声响中,黑暗瞬间吞噬了半个房间, 唯有窗外闪电偶尔划过, 映亮他剧烈收缩的瞳孔。
“起初,确是为了救她。”
明妩虽然早已知晓了真相, 可亲耳听到他说, 心口还是猛地一痛。
她还是没忍不住冷哼一声。
看见她眼底骤然的痛色,陆渊声音愈发艰涩:“可后来……”
后来是何时?
是她半夜在灯下为他绣香囊时?是她在他病发默默守在门外时?还是她即便受了委屈,也只在无人处偷偷红一下眼眶时?
他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