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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寒轻车熟路进了屋,他一身玄色衣袍在案牍后席地而坐,倚寒规矩行礼:“兄长。”
她这一声兄长落在宁宗彦耳朵里倒是柔婉的很,以前倒是从未见她如此过,总是咋咋呼呼的模样,他伸手招了招:“过来。”
倚寒走到他身边,任由他拽着自己坐了下去,宁宗彦淡淡道:“崔长富已然送走,你该放心了。”
“对于冯承礼,他既如此栽赃,叫他死了太便宜,你背着的谩骂也不会被澄清,最好还是把他移交给官府,由官府处理。”
即便是死,也得死在牢狱中,若是死的不明不白,倒是徒增麻烦。
处理他不算难事,难的是善后,难的是不叫把柄落入旁人手中。
冯承礼毕竟不是什么路边的乞丐野汉,无父无母,浑然消失也没人在意。
冯氏乃是百年望族,旁枝众多,虽然本家已无做官之人,但旁枝还是有的,大周大夫唯冯氏马首是瞻。
如今朝中四面楚歌,暗中盯着他的人太多,尤其是丞相,恨不得挑出他的错儿革了他的职位叫他永远不得翻身,哪怕是当今的官家,也恨不得他满身泥泞,好借题发挥。
结果倚寒听了这话脸色一变:“不成。”
宁宗彦不解:“为何?”
“杀人偿命,把他移交官府岂不是太便宜,更何况万一我父亲的死也是他干的呢?决不能白白放过他,我要亲手杀了他。”
宁宗彦听到她这般略显意气和天真的话语,杀掉一个罪犯简单,杀掉一个良民却是不容易。
他侧着身子支着腿伸手抚摸着她的脊背,一下一下,这般亲昵的举动让倚寒忍不住后背发麻。
她深吸一口气,怯怯抬眸:“兄长若是太为难,那便算了。”
宁宗彦抚摸着她,凝眸不语,瞧着她皙莹的脸颊,低头贴面吻上,唇齿纠缠,浊气在脑中覆盖了理智,这个吻绵长而深重,坚硬的齿啃噬着她的唇瓣,唇齿间水声荡漾,气息旖旎。
倚寒浑身冰冷,面上却要作迎合,身子发软发颤,她在害怕,却被误以为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