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还在守丧,自是不能穿金戴银。”
宁宗彦没说话,他的目光灼然,倚寒被瞧得颇不自然,马车停在公府的角门处,宁宗彦率先下了马车,倚寒紧随其后。
二人相携进入门内。
已至深夜,公府寂静,殊不知廊檐下的一角朱红圆柱后藏着一道隐蔽的身影。
薛氏盯着二人的背影,只觉嗤然。
倚寒随宁宗彦回了沧岭居,春寒料峭,回来的路上下起了小雨,水珠粘湿了二人的衣衫,她的发丝也湿漉漉的。
“擦一擦罢。”宁宗彦递给她布巾,叫人还是燃上了火盆,“现下不过三月,一时暖和一时寒冷,阴晴不定。”
他罕见情绪温和倒叫倚寒诧异不解。
“是,许久未回临安,有些不习惯。”她漫不经心的一边敷衍答话,一边把发丝拢至一侧身前,拿着布巾细细地擦拭。
忽而,宁宗彦抬起手要接过布巾,倚寒怔了怔,脑中闪过零碎片段。
“矜矜,说了多少次了,沐浴后要擦干头发,否则寒气入体,会生头痛。”
“我懒,不想擦。”妇人很无辜的看着男人。
崔衡之无奈:“我给你擦。”
她便顺理成章地趴在了他的膝头,感受着温柔而缓慢的擦拭。
“在想什么?”低沉如风过耳的嗓音唤回了思绪,倚寒回神,眨了眨眼,悄无声息敛下那抹水光,“没什么。”
她避开了宁宗彦的手:“可以煮一碗姜汤吗?”
宁宗彦登时被转移了注意,叫砚华去煮了姜汤。
“把衣服换了。”他递给她一身衣裙,倚寒不太想在这儿换,“太麻烦了,算了,烤一烤火盆便干了。”
“还是换了吧。”他神色淡淡,不容置疑,这衣服是为别的男人所穿,他看着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