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荥阳郑氏,那是不输陇西李氏的名门望族,是出过皇后和丞相的,哪怕是旁支,也不是寻常人等可轻易攀附。
“家父原为长安秘书郎,只是我不幸,爷娘早逝,嫁了人,夫君又没了,所以,才如此落魄,裴东家莫怪。”
虽说是高门贵女落魄,郑攸宁提起,却并无戚戚之神色,倒叫裴清梧敬佩。
再加上二人遭遇差不多,郑攸宁又是个有才华的,也添了几分惺惺相惜之感。
“哪里的话,世事无常,也不是我们能控制的。”裴清梧笑道:“我也是爷娘早逝,新婚就没了丈夫,如今这日子,也过得尚可。”
郑攸宁颔首:“我自是听过裴东家的事,心生敬佩。”
眼见时机差不多,裴清梧趁机提出自己请她来的真实目的。
“郑娘子,我铺中有一女童,名念慈,此前她家中贫寒,没有读书,但孩子是好学聪慧的好孩子,只是别处请的先生,都不肯认真教女孩儿……”
“若是郑娘子不嫌弃,可否教导念慈一二?束脩尽管提。”
闻言,郑攸宁眼中终于划过一丝悲伤。
“裴东家盛情,我又怎会不领?何况我在秦州无亲朋好友,举步维艰,所赖的不过是这一手书画本事,教导孩童,我也愿意。”
“只是,裴东家,你家女孩儿到底以后要嫁人的,还是不要与我这等人过多牵扯。”
【作者有话说】
①宋朝诗人卢梅坡所著《雪梅》
第36章 请到良师
“只是,裴东家,你家女孩儿到底以后要嫁人的,还是不要与我这等人过多牵扯。”
听闻此言,裴清梧心头涌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蹙了蹙眉后,她问:“何出此言?郑娘子差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