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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中寒光如刃,直直架在头顶,玉秀屈膝跪地,抖擞着重复原话:“少夫人让奴婢放心,说她不会撂下奴婢溜走的。”
握紧的拳头松开,秦劭缓一口气,道:“起来罢,随我去趟清心庵。”
...
寒霜浸湿长阶,秦劭素来沉稳的步伐乱了节奏,玉秀提裙小跑,还是落后一大截。
至清心庵,玉秀上前叩开门扉,小尼姑探出头问:“施主漏夜敲门有何事?”
“白日可有一名姓季的女子来过?”
小尼姑摇头:“来往香客众多,贫尼实在不知您所说是哪一位。”
玉秀看了眼远在身后的秦劭,小声道:“季灵儿,你们定然是认识她的。”
小尼姑低眉道:“那位施主今晨来过,已在庵中落发。”
玉秀浑身震颤:“你说什么?”
再怎么看,她也不会是想不开出家之人。
正想着,秦劭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语气清寒道:“麻烦小师父通秉明尽师太,秦劭请见。”
小尼姑看见是名男子震惊地连忙掩门,只露出半张脸:“夜深露重,施主乃男子,实在不便入内,请回吧。”
秦劭立于阶下,风拂衣袂,声如寒泉:“小师父尽管通秉,若明尽师太不肯见,我即刻下山。”
小尼姑迟疑片刻,关上门进去传话。
禅房中,季灵儿闻听小尼姑传话,不等明尽开口,气愤道:“不见不见,让他走!”
明尽师太盘坐在她对面,停了捻动佛珠的动作,抬眼望她:“他既来了,何必拒人于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