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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赌一把?就拿你这坠子做赌注。”
“不赌。”
“我看你是不敢吧?出手这么阔绰,别不是认义父,是给人当了小妾吧?”
季灵儿眸光骤寒:“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不赌就是心虚!”梁宸咄咄相逼。
季灵儿最受不得被他激,葇夷握着玉,一字一字往外蹦:“如何赌?”
“鉴宝。”梁宸有意挑她的弱处,见她迟疑,又嗤笑一声:“怎么,不敢?”
“怎么个赌法?”
“今日鉴宝课开藏珍阁,你我同选三件宝器,各自鉴其来历,材质,价值,写于纸上交由师父评判,如何?”
季灵儿几乎气笑了:“你疯了?去他跟前赌?”
她可不想上赶着挨罚。
“旁人评判恐你输了心中不服,”梁宸扬起下巴,一副施舍姿态,“师父问起,就说切磋学问。”
季灵儿白他一眼,顿时觉得自己在跟一个傻子较劲,偏这劲头架上来,后退显得她怯懦,输给谁也不能输给他,咬牙应下:“好啊,若你输了,腰上的墨玉金蟾归我。”
梁宸一把捂住坠子,脸色都变了:“这是我爹专请高僧做法开过光的,我自出生带到现在!”
“我知道啊。”季灵儿轻飘飘瞥一眼,那金蟾背后还有道裂,是她当年摔的。
“单许你定赌注不公平,不愿便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