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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山月捏着圆润饱满的东珠离开,闻言回头:“他可没闹。”
李玉衡面色神色一滞,再想张口时,辜山月已经拐出了门。
他面上的笑散去,眼神阴沉,眉头越皱越紧,辜山月比他想象中要更在意漆白桐,而漆白桐显然并不老实。
辜山月向来不在意身外之物,更不在意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今日却为漆白桐闯入辽东王府宴会,逼他拿出解药,甚至还生了带漆白桐去万花蝶谷的心思。
李玉衡思及此,不可避免地想到当年辜山月闯入皇宫带走他,又带他去万花蝶谷,请谷主解毒……那是他生命中最美好轻松的时光。
漆白桐一条贱命,死便死了,也配同他相提并论,也配去万花蝶谷?
李玉衡面色狠厉,胸口发闷,激得他按着胸口咳了几声。
漆白桐胆敢朝辜山月生出企图,就必须要付出代价,他可没有什么容人的好脾性。
辜山月踩着月色回到小院,西屋的门大敞,西枫正端着药匆匆走过,一见辜山月立马抱怨起来。
“漆白桐是个疯子吧,怎么也不肯躺下,非要起来做饭,你快管管他呀!”
“做饭?”辜山月都听愣了。
他这么喜欢做饭吗,身体虚弱还要强撑。
正说着,漆白桐已经端着最后一盘菜走来,堂屋饭桌上整整齐齐的四菜一汤,热气缭绕。
辜山月离开这么一会功夫,他是片刻没耽误,这么快就做好了一桌饭菜。
“阿月回来了,吃饭吧。”
漆白桐放下摆碗筷,抬目唤她,烛光下,他面庞唇色苍白,一双眼漆黑又明亮,期待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