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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不知她用了什么办法,竟叫他交给先生的纸牍上书满了阴阳怪气之辞。
先生震怒。
现下碰上了,宋培玉强笑着与宋祈羽等人寒暄,话里话外却是要将知柔单独引开。
“我凭什么跟你去?”
知柔手上拎着花灯,下巴稍微抬起,望向他的眼神里甚而有几分轻松之意。若非他不愿承认,她此刻还真有些“宋家人”的影子。
宋培玉故意激道:“怎么,你还担心我会害你?”
知柔答得利落:“当然。”
洛州生活九年,她对谁都存着一点防备之心,更遑论自一开始就和她不对付的宋培玉。
听他在这儿白费口舌,她觉得煎熬,拉着宋祈章衣袖:“二哥哥,我们快走吧。”
宋祈章早有此意,他回握住自己袖角,以力带力一般,把知柔牵离那个晦气的地方。
谁承想,宋培玉竟趋步上来,一把拽下了她的花灯。
哪怕周遭热闹,灯笼摔向地面的“沙沙”声依旧引得宋祈羽兄妹止步。
这是在外头,宋培玉若欺宋知柔,损的是他们正支颜面。
宋祈羽脸色微寒,待要开口之际,宋含锦居然先他一步踱了上去:“宋培玉,你放肆!”
“三姑娘自走你的路,我和宋知柔讲话,难不成还需向你请示?”宋培玉身量高,左右又都是豪奴,面对宋含锦不见半点儿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