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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白日我那番作为,把我从兵马司捞出来,费了不少力气吧?”
“小事,”周悬摆摆手,“我自有办法。”
“你可知我为何要那样做?”
周悬反倒沉默下来,勉强扯起嘴角,“阿衣姐姐,你已经提到他三次了。”
那个被她称为夫君的男人,周悬握紧拳头。
他不喜欢,不喜欢从她口中听到那两个字。
“不是说这个,”杨笛衣摇了摇头,“我见到他了。”
周悬微怔,心里渐渐浮现出一个人。
“那个手臂上有印记的人,”杨笛衣深呼吸,缓慢说道,“你记得吗?当年说找我父亲献策那个人。”
“我在京城见到他了。”
周悬仿佛被拉回十年前,只觉压在自己胸口的大山突然清晰可见,怎么可能不记得。
“他如今在哪儿?”
杨笛衣垂下眼皮,“他死了。”
“死了?”
“他去年来过堂中瞧病,我观察过他几次,本想年后去找他,没想到他死在家中,被发现之后,大理寺立刻去家中拿了方雪明,一直到现在,没有任何消息。”
周悬顿时明白过来,“他们想嫁祸你们......”
杨笛衣点头,死的若是一个无名无姓,没有亲缘的普通人,按道理也该是兵马司前去管理,怎么也轮不到大理寺。
“所以你今日是想引起他们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