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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先去,一定要小心。”
顾晚凝点点头,随即带着一批人离开。
江时鸢快速上天台,而白瑾墨权衡一下,也带着人离开,这一刻他相信封宴,不会让大小姐有事的。
天台上
严礼安正带着人跑路,封宴持枪步步紧逼,仔细看严礼安手上还有一个透明小瓶子。
“封宴,你要想清楚,这可是唯一能救江时鸢的药剂,杀了我,你就要永远失去江时鸢了。”
封宴站在那儿,眼底一片幽暗,看不出喜怒。
果然封宴在听到关于江时鸢的话,封宴那一刻想放下枪。
江时鸢见封宴想放下枪,心里是又气又心疼,大喊;“封宴,不要放过他,杀了他。”
封宴回头,见江时鸢向自己走来,紧紧握着手里的枪。
严礼安目光死死盯着江时鸢,笑容森冷;“江时鸢,你怕不是忘了,杀了我,你也会死。”
又把目光移向封宴,引诱道;“封宴,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你心爱的女人去死吗?”
“你们放我离开,我就给你药剂,怎么样?”
封宴眼神很冷,似是在思考严礼安刚刚说的话。
江时鸢迎上他的目光,态度坚毅;“不可以,不能放过他。”
封宴紧抿着唇,紧紧抓着江时鸢的手,手上的青筋都凸起来了,声音却温柔;“阿鸢没有药剂你会死的。”
“所以呢?你要放过他?”江时鸢神色冷漠,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