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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凭生拿过郑智的手机往上翻,指着一处说:“这家媒体说毒贩40岁叫范昶,另一家说34岁叫范良。明显是胡编乱造博眼球,你还看完了,你不闲谁闲?”
郑智一愣,不吭声了。
纪凭生把茶缸子递去,“去给我沏杯水。”
郑智被打击了自信心,垂头丧气地接了过来。
*
司闻经常出国,一走就是一个礼拜,一般是周日走,周五回,很少打破常规。可这礼拜他好像事情不多,周二了还没走。
周烟一周大约到岗三次,陪老板唱歌、玩骰子,顺便开两瓶酒。偶尔有老板一掷千金搞香槟塔派对,她也会被叫来。同样是陪老板唱歌、玩骰子,两个小时她能收入三四万。
举办这种派对的老板通常会带客户来,他们之间存在着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为避免落下把柄,他们不会有过于过分的举动,相对来说也安全。
糖果的人都偏爱这种,既不费什么力气还能拿到丰厚的报酬。
只是这种派对一般要求颇高,业务能力和脸蛋身材都要拔尖。
每逢这种由老板盲选的单子,周烟的“中奖率”总是很高,糖果有些人讨厌她也有这方面原因。
又是被选中的一天,周烟来到化妆室换衣服,却被一位前辈带着一个后辈堵在了更衣间。
她并未将她们放在心上,自顾自整理着装。
“周烟,你也不缺钱,晚上那单能不能给我?”方娜娜说道。
方娜娜在糖果现有人员中资历最深,虹姐还没来糖果时就带着她了。来到糖果之后,她的资源也不错,半大不小的老板都让她去见过,可就是留不住人。
跟她喝过酒的老板都拒绝再见她第二回 ,说是觉得名不副实。
旁边人帮她说话:“周烟,你就答应吧。娜娜月中要还房贷,家里都催了好几回了。这两周我们没接到好活,还被虹姐抽成,到手的钱连个包都买不起。”